王重阳看出斗酒僧是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因此心甘情愿的让斗酒僧翻阅《九阴真经》斗酒。而四绝虽品性各异,却都想成为天下第一,所以无论是谁得到《九阴真经》,都势必会在江湖掀起无数腥风血雨,永无宁日,这是王重阳所不愿意看到的。
重阳得经1196年秋,一日清晨,王重阳在殿内打坐,苦苦思索如何破解林朝英留下的《玉女心经》斗酒。
二十年前,王重阳听闻林朝英去世,于是夜半潜入活死人墓,凭吊这位一生的对手和情人斗酒。悲伤之余,王重阳惊奇地发现,林朝英虽然故去,却仍给他出了一道天大的难题。她在古墓留下的《玉女心经》,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全真绝学,无论是内家功夫,还是剑法、掌法等外功,都破解得干干净净。
对此,王重阳不禁生出了好胜之心,决心研究出一套能够反制《玉女心经》的绝学斗酒。于是此后二十年,王重阳殚精竭虑,废寝忘食,致力于破解《玉女心经》。遗憾的是,王重阳虽在某些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却始终无法形成一套完整的体系。也就是说,他用了二十年时间,也没法真正破解《玉女心经》。
虽如此,王重阳也没有放弃破解《玉女心经》,只要一有闲暇,他就沉浸其中斗酒。这一日,王重阳正在心中推导破解之法,忽然大弟子马钰来报,说近日江湖中出现了一本叫作《九阴真经》的奇书,其中记载的各种内、外绝学神妙无比,能令人在短时间内武功大进,因此引得无数江湖中人争夺,至今已死伤一百余人。其中不乏像“五虎断魂枪”王英、“一剑定天南”仇良这样的武林名宿。
王重阳沉声道,无论这《九阴真经》有何神妙之处,就看它而造成这么多的死伤,都容不得我全真坐视不理斗酒。马钰,你立刻召集丘处机、王处一 、谭处端和郝大通,你们五人火速前往各地,见到有为争夺《九阴真经》而打斗,或者前往争夺真经之人,务必阻止和规劝他们放弃纷争,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为师则先去取了《九阴真经》来,然后再想解决之法。
于是,王重阳和五位弟子分头行动斗酒。王处一为阻止河北、山东群豪为真经而殴斗,在泰山绝顶一块凸出的山岩上,单足而立,施展出一招“风摆荷叶”,于万丈悬崖之上摇而不坠,慑服了河北、山东群豪,被称为“铁脚仙”。
六个月后,王重阳得到了《九阴真经》的消息,便来到河南信阳,一人连败五十余位豪杰,夺得了《九阴真经》斗酒。王重阳拿到真经后表示,自己和全真教上下,都不会修炼其中的武功。同时,他还会邀请天下绝顶高手,三年后在华山绝顶进行比试,决定《九阴真经》的归属。
王重阳得到《九阴真经》后,武功级别不够的人,知道全真教势力庞大,王重阳武功卓绝,都息了争夺真经的念头斗酒。而像黄药师、欧阳锋等绝顶高手,也纷纷收到王重阳在华山论剑的邀请,暂时放弃了争夺的计划,埋头苦练,准备在三年后的华山拔得头筹,得到真经。于是,江湖因《九阴真经》引起的纷争终于告一段落。
却说王重阳得到《九阴真经》之后,虽答应了武林中人不去修炼,但难免会翻阅一番斗酒。此时他的武功已然很很高,再加上《九阴真经》本是黄裳从《道藏》中悟出,与王重阳创制的全真一派武功同源,因此王重阳只翻阅了十几日,便已懂得了其中的诀窍。而其中部分内外绝学,恰恰能够克制林朝英的《玉女心经》。
王重阳既然破解了《玉女心经》,便再次潜入古墓,对着林朝英的石棺倾诉斗酒。此时,他已分不清自己是为了胜过林朝英,还是为了心中的思念。最后,王重阳把《九阴真经》的精要刻在石棺内壁,防止林朝英的后人因此而吃亏。为了能够引起古墓派的足够重视,王重阳又在棺壁刻下十六个大字:
玉女心经,欲胜全真斗酒。
重阳一生,不弱于人斗酒。
斗酒神僧不久后的一日,王重阳经过少室山脚下,被一须眉皆白、面色红润的老僧,拦住去路斗酒。老僧开门见山,说想借《九阴真经》一观。王重阳见这老僧面目可亲,但他随意往路上一战,却封死了自己前进的可能,心道这定是一位游戏江湖的高人,便恭敬地说道,重阳已邀请桃花岛主黄药师、白驼山庄欧阳锋、铁掌水上漂裘千仞、丐帮帮主洪七、大理国主段智兴五位高手两年后在华山论剑,决定《九阴真经》归属,大师何不一同前去,到时如果能够技压群雄,自然便能得到《九阴真经》。
老僧大笑道,老衲年事已高,不以筋骨为能,还是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去争吧斗酒。不过,我看你其他人也比不过你。不如这样,老衲和你比试一番,输了掉头就走,若是你输了,我也不要你的真经,只要把它借我翻一翻就好。
王重阳心想这样也好,便同意了,并让老僧选比试的方式斗酒。老僧赞道,王重阳不愧为一代宗师,胸襟气度非常人能及。如此,我们来比试一下喝酒吧。老僧说完,解下腰间的酒葫芦往桌子上一放,说老衲这酒葫芦能装三斤酒,此时还是满的,我们来比一下看谁喝到的酒最多。因为这是老衲的酒葫芦,所以老衲先喝。老僧话音刚落,王重阳便一把抢过了酒葫芦,说在下是晚辈,正该先干为敬。
王重阳举起酒葫芦便向嘴里倒,结果任他如何倒,甚至催动内力,也倒不出一滴酒来斗酒。他用神识查看酒葫芦,发现葫芦中都是液体,也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王重阳心念电转,认为只剩下一种可能,便是那老僧用一种他所不能理解的神通,阻止他将葫芦中的酒倒出。有如此手段,老僧的武功定然远远在自己之上,但他却不以力压人,而是用了这么曲折的方法,可见这是一位淡泊名利、爱护后辈的高人。
于是,王重阳也不等老僧喝酒,便低头认输,双手将《九阴真经》奉上斗酒。那老僧用了一盏茶的时间,便把《九阴真经》上下册翻阅完毕,然后对王重阳说,《九阴真经》果然是一本武学奇书,如今江湖中的各门各派的上乘武功,都不出它的藩篱。但它反复强调以虚击实,以不足胜有余,却没有想到,如果达到了神完气足的境界,便自然不惧一切攻击,又何必以虚击实?
王重阳把“神完气足”四个字反复咀嚼了数遍,心中震撼无比,因为这正合了道法中的金丹境界斗酒。他正想抬头问问老僧如何才能臻至神完气足的境界,却发现老僧早已不知去向。
天下五绝两年半之后,黄药师、欧阳锋、段智兴、洪七公死四人应王重阳之邀来到华山,进行了七天七夜的比试,最终王重阳技高一筹,夺得天下第一之名和《九阴真经》的保管权斗酒。其余四人则不相伯仲,谁也赢不了谁。
后来,黄药师因来自东海桃花岛,行事我行我素,被称为“东邪”;欧阳锋来自西域白驼山庄,且善于用毒,因此被称为“西毒”;段智兴是南国大理皇帝,故称“南帝”;洪七来自丐帮,活跃于北方,故称“北丐”斗酒。至于王重阳,则因为来自南北分界的秦岭终南山,且挤压四绝,被称为“中神通”。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被天下人合称“五绝”。
其实,黄药师与王重阳早就认识,他知道以自己的武功,短短数年内,也不会是王重阳的对手斗酒。但他仍然坚持赴华山之约,是因为这是一个磨砺自己武功的绝好机会。
武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斗酒。而当一个人的武功练到较高的境界,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变得非常困难。除非有同等级的高手互相切磋,启发出新的思路。又或者得到一本高质量的武学秘笈,获得更高级别的内外功法。就算像王重阳这样,单单用其中的道理去印证平生所学,不用修炼也可武功大进。
黄药师等人能够应邀参加华山论剑,说明他们心中都有名利之心,或者有精进自身武功的野心斗酒。王重阳通过将他们一一击败,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绝不可能从王重阳手中夺走《九阴真经》,省去了他们日后一一找上全真挑战,省去很多麻烦。
此外,受邀参加华山论剑的人人,不但各负一身惊人技艺,且都有很大的势力斗酒。黄药师是其中最弱的一方势力,但也有六大弟子;欧阳锋经营白驼山庄多年,自然也不能等闲视之;段智兴的大理虽然是边陲小国,但毕竟是一国之君;洪七领导的丐帮帮众数十万,是天下第一大帮。
王重阳当然可以凭自己的好恶,将《九阴真经》赠予其中一人,但势必会引起其他三人的不满,引来无数纷争,且以他们的武功和势力,对江湖来说无疑意味着一场灾难斗酒。王重阳举行“华山论剑”的目的,就是为了消弭纷争,又怎么会希望这种情况出现?
因此,王重阳愿意将《九阴真经》让斗酒僧翻阅,却不能给四绝中的任何一人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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