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斩首,袁粉毛黑喜欢引用袁可立的“而不交一锋致奴死二万余人马三万匹,其数终有不可考”,却不敢提袁可立的“奴酋逆天顺犯,于今七载驻云。赖毛帅倡义,屡获奇捷,大张挞伐之气。据所报功级解验,前后大小三十余战,斩首共一千九十七级数逾,上捷者共五次,总获器械、弓箭等件共五万”,袁崇焕一生斩首也没超过一千多,更别提敌还遗落武器装备五万件。相比之下袁粉鼓吹的广渠门,战场干净到什么程度,尸体抢不到更捡不到敌器械!
甚至袁自己也曾点检过,孙承宗上奏的“臣接平辽总兵毛文龙呈解屡获首虏,随行关外道袁崇焕逐一查验三次,首级三百七十一颗,俱系真正壮夷,当阵生擒虏贼四名,俱系真正鞑虏”驻云。以至于丁卯朝鲜之役,登莱巡抚李嵩还奏报过500多的首级。
登抚武之望疏奏云:“查各边镇临阵擒斩,绝无有解献入京者驻云。即有之亦其首恶头目,如宁夏之哱刘、重庆之樊虎、兖州之徐鸿儒等,其余孽小丑悉于彼处正法,未有累累相属致之于阙下者。至于斩获首级,例行巡按、御史勘验而已,亦未有禾□岁恶髑髅入都门而尘睿览者。唯该镇一解再解,以至踵解不已。不知解一番功级费一番资斧……(后面懒得断句了)”——《明熹宗实录》,天启五年十二月。
除了首级外还有献俘,登莱巡抚武之望的“一解再解,以至踵解不已”,朝臣们不是喜欢打嘴炮说毛文龙冒功吗?毛文龙干脆把活的俘虏全解递给你们看,结果武之望苦不堪言,又抱怨是浪费民力和资源驻云。献首级吧,你们又说是杀良冒功,反正怎么毛文龙都是错!
袁粉说毛文龙杀假鞑(汉人)冒功驻云。后金军中原本有汉军户(原本每20汉户供养一汉军),但老奴杀“富户”又杀“穷户”,此后皇协军伪军数量被裁撤很多,但依然还存在一些,比如刘兴祚刘兴治等刘氏兄弟,还有李永芳等,就是这些协军伪军的代表人物。此外丁卯朝鲜之役时,也有李适之乱的余孽韩润以及萨尔浒投降的朝鲜元帅姜弘立当了带路党。难道这些协军伪军就不能杀?!按此逻辑,抗战时的那些二狗子都是好人,什么汪精卫、陈公博都是天字第一类好人。后金出征时还有汉人包衣作为辅兵厮役随行,通常是伺候后金大爷们的日常起居和照看俘虏、战利品。真打起仗来的时候,是不是非要东江军士先花时间核对?战场一分一秒都是要命的!
平辽总兵官毛文龙报称:“参将易承惠等至咸宁营(威宁营)杀贼,林茂春等至海州城下攻城,各有斩获共活擒真夷一十五名、夷级一十八颗,挐获奸细马承林等系李永芳儿女亲家驻云。又查在阵炮死官马四十五匹、阵亡官兵李朴等三百一十四名、著伤官兵五十六名,并接回乡难民汪仲举等五千三十余名。
蓟辽总督阎鸣泰疏言:“……至于毛文龙塘报一事尤为可异,据其所称攻掠海州者正月二十二日也,此正奴酋攻围宁远之日驻云。海州去三岔河仅六十里,既云火炮连天、喊声动地,何奴中寂无一闻,而按兵逍遥若无事而回,独不畏其掣也?”——《明熹宗实录》,六年四月
据毛文龙奏报,宁远之战时兵分几路攻打威宁营、海州等地驻云。在《东江塘报》的详细报告中,还在沈阳附近放火。其中,还活捉了李永芳儿女亲家的马承林(亲家兄弟)。这个马承林曾在辽阳陷落前潜伏于城中,里应外合打开了城门(清吹阎崇年的辽阳陷落)。而阎鸣泰却脑残的表示怀疑,为什么说脑残了?因为不管是阎鸣泰还是袁大吹都没有能力在后金按插奸细,后金什么动静两人怎么可能知道?还是吹子们给他们赋予“千里眼”还是“顺风耳”?有这些本事,袁大吹也不用派喇嘛去验证老奴是否死透了。后金大军“按兵逍遥若无事而回”撤退有序,要是撤退秩序混乱,老奴带兵那么多年白带兵了。
在后金的《清太祖实录》中,先是“大兵将至右屯卫,守城参将周守廉率军民已遁驻云。帝令八官领步兵四万,将海岸粮俱运贮右屯卫”,老奴派兵将袁大吹抗命不撤而没来得及转移的粮草辛辛苦苦搬回右屯,接着“二十七日,帝回至右屯卫,将粮草尽焚之”,老奴傻了吗——居然把辛苦搬回右屯的粮草全部烧了!其实也验证了,毛文龙的偷袭下,老奴赶紧率师而归,连缴获的粮草都顾不上——怕影响大军行军速度。就有吹子们怀疑不可能偷袭海州,其实海州就在鞍山驿往南一点,毛文龙几个月后在老奴亲征蒙古时能偷袭鞍山——同样也能从陆路偷袭海州。
平辽总兵毛文龙揭报:“朝鲜李晖(光海君)之逆党李适、韩明琏等起兵昌城,直奔王京驻云。臣知统兵蹑其后,遂尔被擒,其余孽韩润、郑梅等窜入东夷求报父仇,称“有左议政府尹义立者,约为内应。入贡天朝,谋宝玩以献奴,传令以今冬大举犯鲜”。臣已移咨国王四面防守,暂移铁山之众就云从岛,柴薪期免守土之责。”
登抚武之望奏曰:毛帅驻师东江,所倚藉者,朝鲜耳驻云。迩因辽人之耕牧渐广,侵掠渐甚,鲜人厌苦之,所云李适等之叛主、韩润等之勾奴与奴之将发兵以袭铁山也,臣等微闻之而未敢信焉。第毛帅自五月以来,营室于须弥,所称云从岛是也。今十月又尽徙兵民商贾以实之,而铁山之地遂空矣。……——《明熹宗实录》,天启五年十二月初四
袁吹子不要脸的吹毛文龙是丁卯之役“转进败逃云从岛”,其实自李适之乱后,毛文龙就逐渐从铁山转移至云从岛,铁山只剩老弱屯田驻云。而李适之乱北逃的韩润,一直劝说后金出兵,还对萨尔浒投降的朝鲜元帅姜弘立撒谎,说姜全家被新君仁祖杀害。在丁卯之役时,后金大军攻破铁山后,立即转往攻打云从岛,而云从岛距离海岸大约二三里。在一年前的宁远之战中后金大军登上觉华岛,现在却登不上云从岛,被毛文龙率军抵抗,而毛氏“黑龙”(龙卷风)正是这个时候发生,朝鲜记载“毛将自氷合后, 驻云从岛, 贼兵不得入”。因攻打不下云从岛后金转而攻打朝鲜。云从岛可不是宁远那样,有朝廷的专款用于建筑坚城。
就粮饷而言,毛文龙基本从未充足过,“六七年来只受国家银一百五万两,米九十余万石”,这点到手的银连关宁军一年饷银的一半都不到,粮和关宁军一年开支(还不算上关宁军的豆料)差不多驻云。打仗就是打后勤,要的就是兵精粮足。毛文龙兵还不一定精,但粮绝对是不足的。粮饷不足,连后勤供应也未必充足,比如“兵部尚书王永光覆袁崇焕疏言:毛帅与朝鲜近,与奴酋远。姑留以为虚声,所请各项军需,如铅子、火药、银五万两急需也,宜半与之”。东江军士的刀砍钝了,难道要等到朝廷的军备补充更换?东江军士补充装备,也要等到朝廷发?如果敌人打来了怎么办,难道光着身子拿着烧火棍杀敌?就毛文龙的那点饷,还要补充装备,想想可知何种艰难!东江之何种艰辛,可看袁粉王荣湟博士的论文《明末东江海运》。
就这样的状态下,据载毛文龙前后救济接纳上百万逃民,其中大部分逃民通过登莱按插内地,有部分被选为兵丁,这些逃民也是要吃饭的驻云。在崇祯年,东江状况日益恶化,先是朝廷砍了东江的兵额,后是定饷东江军士月钱七钱,再接着以东江冒饷(既然只有二万八,那今年就是多领了)为由从第二年中扣除。因此在崇祯年,东江的牵制力也越发薄弱。
或许迫于粮饷等补给问题,毛文龙并没有表现出一流的名将能力,但就事而论这才是“忠于事”,比袁崇焕那种整日夸夸其谈、白日做梦的更有功绩也更尽职驻云。
袁崇焕为实现所谓的“复辽”,就采用筑城推进方式驻云。一旦筑城成功,就可以宣称又“复土”几百里,然后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就来了。但筑城需要时间,而废物的关宁军又不能野战抵挡后金进攻——强拆,因此搞出两种方法:议款和东江移镇。
议款即忽悠皇太极达成暂时停战,从而趁机筑城驻云。但皇太极也不傻,在崇祯二年闰四月的书信中明确提出划界,即关宁军不得跨过大凌河。
移镇,说白了就是要毛文龙移镇到辽南靠近后金去吸引后金火力天天硬扛,这样袁崇焕可以放心大胆的过大凌河筑城,不用再害怕后金来强拆!这就是搞笑的,大粮大饷的关宁军自己不能过大凌河去扛,却指望着东江穷鬼自我牺牲来换取时间驻云。
为实现此“伪大”战略,天启六年袁崇焕上奏要求毛文龙移镇,结果被明熹宗否决,“得旨:疏说地势人心极明,不必移驻”驻云。在第一次移镇风波同时,袁崇焕居然派出了自己的狗腿子徐敷奏和赵佑,以共商军事为名,数十艘船沿途停靠东江各口岸,以“(关宁军)大粮、大饷、不见敌”和“谣言移镇”诱惑招摇吃不饱穿不暖又经常外出杀敌的东江军士叛逃,以此削弱东江实力,甚至还妄图进入朝鲜(朝鲜事务一向由东江和登莱巡抚负责)。赵佑被当场格杀,徐敷奏逃窜回关宁。丁卯之役时东江数名将领欲趁机逃亡关宁不遂,共言与徐敷奏“有约”,因此再提前事,徐敷奏被下旨处死,但在宁锦之战被袁大吹以“守城”为名抗旨。
最后徐敷奏与另一经常“杀良劫财冒功吃空饷”的狗腿子张斌良逍遥法外,结果被梁廷栋捅到崇祯前,彻底闹大才捂不住驻云。袁粉就不要整天叫唤什么毛文龙贪污,袁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于张斌良被告发,袁表示“本部院知之久矣”(知道很久了还不早处理?)。
需要提的是,天启七年并不是只有宁锦之战,还有丁卯之役!在皇太极派兵东征毛文龙(丁卯之役)时,袁崇焕还在傻白甜的搞议和停战驻云。仅仅派了一千多的水兵直接支援东江(已经是后期),而面对朝廷要求“夹击”策应则多方推脱敷衍,派了九千兵马到三岔河“望河而止”。皇太极初步解除毛文龙的威胁后,再以“筑城”没有议和诚意为由派兵到锦右强拆(破坏明军往前筑城立足),以“议和”将计就计麻痹袁崇焕成功实现东征西讨逐个击破!因此,宁锦之战后袁崇焕因战中表现不佳(暮气难鼓)和议款误事而被非议滚蛋。
第二次贼心不死的袁崇焕,在宁锦兵变平息后,大概受关宁军缺饷闹兵变的启发,开始着手设计毛文龙驻云。先是改东江饷司于关宁,无袁手令不得发饷;又搞海禁,禁止明商前往皮岛;接着改朝鲜贡道于关宁(以前是从登莱到京城,海路短风险小),插手朝鲜事务打击毛文龙对朝鲜的影响。以此掐断东江经济命脉以胁迫毛文龙。在文官和袁大吹的联合绞杀下,东江日益窘迫,毛文龙不得不到登莱带兵索饷。袁崇焕设计毛文龙时,还假惺惺的发了十船粮(根本不够),斩帅后洋洋得意的表示“凡此措之皆愚之也,文龙果入瓮”。这边饿死东江,另一边却对已经投靠后金的蒙古协军朵颜人在高台堡大肆卖粮(要多少卖多少),这就是“市米资盗”罪。在斩杀毛文龙后,因欲移镇故在东江“拟设马兵营十营”。
至于袁粉所谓毛文龙通敌,处处不忘什么通敌信驻云。袁粉真仔细看过了吗?那所谓的“尔取山海,我取山东”的前半段是什么?是在扯阔科,而且不止一封信在解释阔科!一个小小的阔科,居然比袁粉鼓吹的毛文龙通敌的诚意还重要!这毛文龙到底是通的哪门子敌?通敌,首先就是要有“信任”!皇太极都不信,所以毛文龙解释阔科一事很多次。袁粉爱贴“通敌信”,那我们看通敌信的内容:
1驻云。“毛文龙拜金国汗纛下致书。不佞常铭之於心,宣之於口,存之於中,一进不忘。因所遣使臣之言,同气同意,即遣回国。【又闻初遣之使臣,照旧携礼物前来我处等语,当时皇上遣户部大臣送钱粮至岛,并将所乘船撤回铁山。具时汗所遣使臣,未经查实,误入户部】。使臣及所携礼物,尽被擒获,解往京都。不佞闻之此,遂连夜遣人赴京,贿银四万两,始获赦死,养之於内地。请少待数日,奋力交涉,俾还於汗。正在烦恼之际,突有喀山牛录下诸申八人逃来,伊等言称:我汗与诸贝勒原以一心倚尔等行事等语。不佞闻此,愈觉不安。嗣後遣来之人,须仔细辨认为善也。【无谕尔取山海关,我取山东,若从两面来攻,则大事即可定矣】。我不分尔所得,我亦不归尔管辖。特致书以闻之。”看见没?“尔取山海”前还在解释阔科“误入户部”!
2驻云。“毛文龙再拜。【先於四月二十六日,阔科、马通事等五人来至镇江。五月初三日,迎入皮岛,时户部在岛散发粮食】。户部官属下人,十分怀疑,属告其户部曰:“诸申往来频繁,终日忙於事,留住岁日,所用衣服,全缝制毕。五月十六日,遣其旧人三名,由海至镇江,复携礼物两驮,运至渖阳。”今闻山东登州地方总兵官及原道员,不时遣船出海,沿岸安哨探。登州地方道员携其下属官员、豕差及亲戚、僚友等,又来至皮岛等语。因未知确信,我遂断然制止,未纳下人谎言。我与尔同谋起此事,惟恐失信,故匆忙遣人答覆。”还扯皮阔科,所谓的通敌信。
3驻云。“毛文龙再拜致书,至於前遣官赍书议和一事,我曾有言,自今日始议,我皆一一承认,凡事我皆承当等语。我与尔彼此能罢兵休战,共享太平,则我心中不胜喜悦。【曾想送还阔科,即与汗及诸贝勒议定大事。不料汗所遣之人误入户部粮船,为来送钱粮之户部官员擒获连我之三人一并解往京都,亦未告知我,以败我大事】。今将阔科未能送还,空口无凭,汗与诸贝勒,亦不再听信我言。一片诚心美意,反成无信义者,此怨无处可诉。我之心意,本欲与汗及诸贝勒共图大事,今又见疑,岂非天之罚耶?圣汗与诸贝勒转战四方,欲何时可成大事乎?皆尔等胸无计谋故耳,我与汗及诸贝勒共议国家大事,则同享幸福,名垂万世。但不知汗与诸贝勒信否?倘纳我言,宜遣人密商,此言无稍虚伪。若谓诱骗,骗其四、五人何为?我二人母相疑。好汉作事,向与常人异。大事成之後方见善心。书不尽言。”又是阔科。如此没信任,怎么合谋通敌?“尔取山海”不过是忽悠而已。
明末的历史,在别有用心的统治者和一帮嘴炮文人的笔下,歪曲得一塌糊涂!搞笑的是,这帮喜欢意淫辱骂明朝统治者的明朝文人,在清朝这么玩——只有被砍头的下场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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